【學苑新聞】2021年度香港大學學生會周年大選補選將於5月24日至5月28日在網上舉行,而一連兩日的中央諮詢大會(central campaign)亦會於5月4至5日下午1時至6時於學生會大樓地下進行。本刊訪問了候選普選評議員郭鈺誠,了解其政綱及理念。
郭:候選普選評議員 郭鈺誠
問:請簡單介紹自己與參選原因。
郭:我叫郭鈺誠,就讀BBA IS四年級。有見香港言論自由的空間正在收窄,希望自己在評議會中有另一個身份可以為香港做些事。而且,因我現已就讀四年級,希望選擇一個能夠平衡學業與會務、校政的位置,而普選評議員的職責比較彈性。
問:請介紹你的政治立場。
郭:我認為自己為開放派,我追求自由等價值,亦希望可以為社會帶來改變。
問:請介紹你來年最關注的議題。
郭:校務上,我希望關注校巴議題,因我住在三村,交通比較不便,認為可改善校巴班次以及路線。校園內的事務上,則希望關注校園膳食問題,最近兩年學生會餐廳的安排比較混亂,希望來年可多投放時間改善相關問題。
問:你來年的定位將與去屆普選評議員有何不同?
郭:事實上我對余曉晴的認識並不深入,而原因可能為其影響力及曝光程度並非很大。我印象中雖然余參選時的政綱不錯,但後來其於一些議題上的看法卻無法令更多的人了解,我認為此情況因訊息或溝通上的不足所致。為改善相關問題,我希望可鼓勵同學參與及關注校政。
問:你認為同學不了解評議會或校政議題的主要原因為何?來年將有何對應措施?
郭:我認為導致此現象的部份原因與整個大環境相關。同學未必不熟悉校政議題,但因同學若無特別的身份,即使能於校園傳媒中得知不同的校政議題,其可發聲的渠道仍然不足。事實上,包括評議會事務在內,去年出現了不少憲制的問題,而同學即使在得知事件後一,亦無可參與的方法。而我希望藉傳遞更多的學生聲音到評議會,爭取於不同的委員會上增設更多基本會員席位,增加同學的發聲渠道,最直接地改善相關問題。
問:將以甚麼方法收集基本會員的意見?
郭:去屆普選評議員會以擺街站的方式,利用Google表單、QR Code的方法收集基本會員的意見,但因今年沒有實體課而成效不彰。來年我計劃以mass email的方式,向所有同學發送Google表單的連結,希望藉以收集更多同學意見。
問:若然有幸當選,會加入甚麼委員會?
郭:我會希望加入時事委員會、修憲委員會、大學事務委員會。大學事務委員會方面,我在港大生活了四年,四年間亦留意到其面對的變化較多,如副校長任命問題、解僱戴耀廷教授等問題上,我亦希望可多參與相關議題,若能有機會與校方管理層能有討論、溝通相信都是好事。時事委員會方面,近年的社會環境不需多言,故我很希望以評議員的身份有更大的參與。而修憲委員會方面,我希望關心不同屬會是年面對的問題,如因為未能上實體課,而影響其周年會員大會、非常會員大會的舉行,相關問題往往牽涉憲制的問題,因而希望入修憲委員會改善相關問題。
問:承上題,你認為在時事委員會與校方進行溝通時應以公開還是閉門會議進行?
郭:我認為最有效將資訊傳遞予學生的方法定為於公開層面上討論,但亦明白校方於一些問題上往往希望「檯底解決」。能公開地進行溝通、討論固之然最好,然當校方於某些特定議題上不希望引起大眾的注目,而如以閉門會議的方式與校方商討有機會令校方妥協、改變立場,我認為此仍為一可取方法。
問:對於來年評議會架構重組的討論,你有甚麼想法?
郭:之前的工作報告中有提及設立舍堂評議會(Hall council),選出九席,從而平衡不同架構、組織的影響力,我認為此為可以討論的事。按照現行的架構,難以反映黃竹坑的新舍堂以及三村的宿生的意見,若可以舍堂評議會的方式將更多聲音帶入評議會,我認為此亦為良好的改變。另外,現時舍堂於評議會上的影響力可以造成許多政策上的改變,若重組可以平衡不同持分者會更加好,但當然相關事宜上依然有很多討論空間。
問:如何評價去屆評議會的表現?
郭:去屆有很多有心的評議員,但於不同的憲制問題上未必全都很熟悉或出現理解上的偏差,例如投票何時要「三分二」、何時「過半數」都會有混淆,令評議會效率變低。因情況混亂,最後只有少數政策能推出,我會認為這樣比較可惜。另外,我個人認為,部份評議員與學生會中央幹事之間的關係使行政效率變低。
問:你對香港前途有何看法?
郭:香港人未來應該要有自治的權利,要港人治港,此為香港核心價值以及基石。香港目前自由空間正在收窄,要有一些新的方式延續希望及帶來改變。在現有制度下再作行動空間愈來愈小,成效亦不大,所以我希望有機會可以改變這狀況,希望香港人能夠在制度內或外爭取到自由與空間。
問:你認為香港大學學生會在社會運動中擔當着甚麼角色?
郭:香港大學學生會一直以來都為香港社運、社會變革上的橋頭堡,歷史上許多的政治、制度改革均由香港大學學生會所引起。在此因素下,港大學生會更能喚起香港人對社會的觸覺,令更多人關注社會事務。
問:你最後想對選民說的說話。
郭:時勢險惡,無論是我、我身邊的人,抑或是香港大學的每一位,當世界變得愈差時,我們就更要抱緊信念走下去。